第九章
夜夜念奴娇 by 奴家
2018-8-13 06:01
第十章 一对母子相爱的模式
小岛的山路迂回曲折,秋萍心情忐忑。儿子挽起她的手,一路前进。日落时分的晚霞即将逝去,一行水鸟在粼粼碧波之上掠过,朝向日落之处。在临海的崖边他们找到了盖了一座向海的房子。门前草坪绿草如奠,墙面爬满开花的藤蔓。
儿子对在后门的一个隐闭角落,找到□匙了开门。
房子布置简洁,有园野的气息。客厅放满世界各地收集的记念品。餐桌上放了一瓶干花,是她一路上看到的野花。蚌贝用来做烛台,浮木做了橙柱,火炉边散布了干海星和罕见的贝壳。
儿子似曾来过,对房子内外的事物很熟悉。
“这是谁的地方?你以前来过?”
“房子的主人请我替他修理装修。”
“他知道我们来吗?”
“他不会知道的,他身在国外,偶然回来度假。我借用几天,他不会介意的。”
秋萍预料儿子一踏进屋里就会脱光她的衣服,将她的裸体无时无刻陈列在面前,让他随时欣赏到她撩乱的体态,然后,二话不说,即把她扑倒在地上或床上,不停地做爱,以补偿小屄休假养病的日子。
可是他却把她留在屋里,跑到外面砍柴,生起炉火。然后又到外面的园圃里采撷了些香草,在厨房弄晚餐。
秋萍站在一旁在等儿子的摆布,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忙着,迟迟未有打她的身体的主意的行动。儿子看见她站着,没说话,只是对她笑眯眯的,她就溜进睡房里。
房间雅致,双人床是用杉木做的,床头灯罩贝壳做的,地板铺了一张波斯地毯。她打开衣橱里找床单,衣橱里挂上琳琅满目的各款时装、晚装。那是女主人的行头,在这个孤岛上度假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她把一袭旗袍拿出来,比一比身材,她从来未穿过这样华丽的衣裳。
她找到了洁白的床单枕套,闻一闻,铺好。把儿子的衣物用品从他的背囊拿出来。他带了一支润滑膏。秋萍明白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对肛交这回事,秋萍心存抗拒,她认为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个儿子什么恶心的事也做得出来!
秋萍把润滑膏它放在枕头下,看看外面,儿子己站在房门口,请她进膳。
儿子做的晚餐相当简便,肉酱意大利粉,很香,很可口。儿子呼噜呼噜的地意粉吮进嘴里。秋萍用义子卷起面条送到口里。他们不时相视,儿子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在她的衣领的花边下面她那雪白的削肩在微微颤动,她的肩正中有个性感的凹陷处,在大领口露出来。
秋萍吃得津津有味,觉得现在才像个人,吃一顿正经的饭。自从她的婚宴以来,她就给完全脱光了,吃每一顿饭都是光祼全身的,下咽时乳房微微的起伏,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好像樊笼里被儿子喂饲的动物。
“是什么调味料?”秋萍问。
“后院种的香草,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之类。”
“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我不知道你会煮饭,做得一手好西菜,不知你懂得这些香料。”秋萍想起她爱听的一首歌,西门和格芬哥唱的老情歌,少女时代看过的电影的一首插曲。电影说一个青年人,爱上了女朋友的妈妈,和她偷情做爱的乱伦故事。
迷迭香、百里香,鼠尾草叶这些香料的名称听起来好像是催情药。“迷迭香”是人种叫人意乱情迷的药,让人闻了,就会春情发动。
“我说,我虽然干粗活,但不是一无是处,除了做爱之外,还会做一些事。妈,妳在听我说吗?”儿子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向她回话。
秋萍垂头,嘴嚼,在烛光掩影中,以眼角的馀波看坐在餐桌对方的儿子。在他其貌不扬的皮相下,有一个心事细密的男人。在他的面上他的自卑和对自己的柔情,眼里闪烁着对她身体的欲望。
“这是我的儿子,很久很久以前,我曾发过誓,无论如何,永远要爱他。”秋萍对自己说。
他的脸面肌肉不受控制而扭曲。他出生时医生的一个错误,令他大脑缺氧,令他有了这个缺憾。女孩子一见到他都吓跑了,读书也不成。她常以为这是亏欠了儿子,而对他过份的保护。
蓦然,秋萍抬起头来,与儿子的眼神相遇,马上畏缩了。儿子站起身来,轻捷地走过桌子,来到她身旁,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贴在他的敞开的胸膛上。她闻到儿子的体味,那是男人的味道。脸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脯的起伏。他的手插入她的头发,不住摩挲,将她一头柔软的头发弄得乱蓬蓬的。秋萍常常不能领会儿子的感受,而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他的不幸。他的内心世界是异常孤独的,就像这座孤岛一样,对此她一无所知。
秋萍强烈渴望有人爱抚她时,她的手给牵起,到炉火边坐下。他将秋萍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让她贴紧他胸际那股情欲。秋萍的肌肉凝固了,紧绷绷的。此刻她成了一具没有了思想的肉体。秋萍将头埋在她头垂在儿子的胸膛,将脸埋进去,她的两只小去怯生生的在他的身体两侧滑动,轻轻的按他的身体,探寻儿子成长了的身体的轮□。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下面,在他的后背缓缓蠕动。随着这双手的移动,他全身的血液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涌着,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盛满了一股巨大的欲望,集中在两腿之间,变得坚硬。那是母亲给他的,现在又为她而勃起。
突然,儿子扬起羞容满脸的母亲的脸,发狂地用劲搂住她,用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双唇上,紧紧地贴在一起。秋萍完全失控地落在儿子的怀抱中,像热恋的男女,互相吸吮嘴里香草的芬芳。那是一个很长的吻,无与伦比的吻,他们整个身心都在这样的亲吻中熔化,熔合在一起。这样的一个亲吻,使男人和女人都化合成为一体了。
秋萍把嘴唇挪开的时候,儿子好像失落了。她挣脱他的怀抱,爬起身来,在儿子跟前,耸肩,缓缓拉下一只袖子,露出半边肩头,一只亮丽的乳房从领口溜了出来。炉火影照,她风姿绰约,半裸的娇躯,一半是暗,一半是亮(烛火照亮了她雪白的乳房)。她的手提起连身裙子,动作轻盈娴熟。下襬升起至膝上,展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儿子起来要抓住她,她哧哧的笑,拔腿就跑。儿子追上去,就攫住她。母亲的裙子完成了挑情的功用,不可避免的要被撤去。两个如火焚烧着的肉体热切期望着冗肤相贴的交媾,不容一丝半缕阻隔。
秋萍屏息闭着眼睛站着,听到外面崖下海涛拍浪。母子远离熙攘的人间,在孤岛上是一对孤男寡女,开天辟地的母子,进行乾坤交合,孕育天地造化。这一夜,有千万对男女同样做着这对母子做的事,但都不会有如他们的乱伦之爱来得轰烈,令人惊心动魄。
饱受屈辱的母亲,任由儿子赏览她的赤体,抚吻她每一寸冗肤,等候着儿子从那里开始吻她,在那里切入她的体内和她做爱。儿子屈身在她脚前,决定从她的脚趾吻起,每一只脚趾分开的看,逐一亲吻。她三点尽露,两手垂在胁侧,静候儿子轮流放肆。颈弯耳背每被亲吻,她都哆嗦,这是她露敏之处,都给吻过之后,四片唇瓣再度交换温暖的气息。
儿子双手从却她的粉颈下移,在胸前起伏的山丘绕圈,在乳沟掠过,并不触及预期着爱抚的乳蒂,滑过小腹,停在那鲜艳的红色小内裤裤头所划定的边缘。裤档己经濡湿,秋萍无可救药地动了情,苛刻的说,是淫荡,是淫乱。和儿子做这些勾当。也可以辩解为屈从,受到儿子的指使和威吓而做了逾矩的罪人。她不时抬起眼看儿子的眼色,仰他的鼻息行事。他打个手势,她就会意,转身把她的臀儿朝向他。
这条低腰小内裤真要命,秋萍怎样把它向上拉︳仍然是穿得很低很低,松紧带绕着耻骨,两块遮羞布仅仅盖着前后两点,股沟却外露了,像领口若隐苦现的乳沟。设计给女人穿的一切衣物,不是包住女人的身体,而是把女人迷人的部份露一点出来,招人艳羡。儿子的视野里只有那乍现的股沟,她像吻秋萍乳沟一样,要吻一吻这露内裤露出来的两团肉的接合点。他咬着小肉裤的松紧带把小内裤拉下一点,把股沟多露出一些,再拉下一点,半个臀儿露出来了。再拉下一点儿,只一点儿,他就看见那思念之处,母亲的菊心。儿子把两片屁股扒开,窥看母亲肛门的美景,认定了今晚为何而做爱,想像着母亲的屁股能给她终极的享受,就向秋萍宣布说∶“妈,蜜月快乐。我们做爱了……我要干妳了。”
儿子强壮的膀臂把她柔软的身体横抱,升到半空,转了几个圈。秋萍的小内裤仍卡在大腿,红色的小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像是包扎礼物的红缎带。一双乳房在儿子的俯灠下颤动,乳晕转暗。阴唇花辨沾上晶莹的甘露,娇艳欲滴。
儿子抱着母亲,跨过睡房的门槛。母亲赤裸的身体降落在软棉棉的大床上。
秋萍意识到,儿子将要极尽狂欢和纵欲的形式和她结合。自从儿子强奸了她的一天开始,儿子己经建立了他们之间相爱的模式。他要母亲下嫁给他,他要霸占她的肉体,操纵她的灵魂。他要以情人的身份与她彼此合抱,直至一切做爱的方式己被他们穷尽。除非她能逃跑。
儿子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唾液,脱去衣裤,展露坚实的胸肌,擎着胀硬的肉棒,来到颤抖着母亲的身边。秋萍每次和儿子做爱都心寒,因为消极地接受算是和奸,是背德的行为。她的两腿之间空荡荡,儿子的巨棒在她的小洞挤压,深挖,而做成了一个空洞。
嗖的一声,褪下至股间的红色小内裤扯脱了,儿子放在鼻孔将母亲下体的气味如兰芳吸入。秋萍大腿互相厮磨抵住那空虚的小洞扩散开来的麻痒。秋萍平摊在床上,中门大开,像妻子等候丈夫来与她行房。
他来临了,指尖轻巧地探入她身下的阴户,搓开她外围的瓣落,摩擦她最细嫩红粉内里。那里淫水泛滥。
“妈,妳的内裤湿透了,小屄也湿透了。我知道妳等不及要和我做爱了。”
“沾湿了内裤在他手里,他也摸到了下身的狼狈相,泄给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太丢人了。”秋萍心里说。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儿子明明是屈辱了她,她还是不争气的把内裤沾湿了,丢人现眼。
“快些来吧!尽快做完你想做的事。”秋萍对儿子说。
秋萍扒开阴唇,为儿子开路,让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并发的那阵兴奋,秋萍无从抗拒,与他合抱着。儿子轻抽慢送,一手托着母亲的臀儿,一手揽着她的粉颈。与她轻舟荡漾。亲她的唇,吻她的眉和眼睫。秋萍睁开眼来,眼眸里闪现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
“妈,妳看到了。妳看到谁和妳做爱了。”
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蜜语。儿子和她做爱时,她不愿意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多话的儿子不介意她的沉默,因为他自为自己快乐,母亲也一样会快乐。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就急喘猛进。她听到床架的吱叫,也板的震动,窗外的波涛拍岸。随之而来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声、怨语声,和醉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