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夜念奴娇 by 奴家
2018-8-13 06:01
第五章 围裙遮不住的诱惑
儿子下班回来,大门开关的声音,仍然会叫秋萍心惊胆战,瑟缩在床上。
她的丈夫回来第一件事∶启动睡房里他那台“做爱机器”。
机器没有感觉,也不会疲惫。但是,他那一台做爱机器是人肉机器。秋萍给儿子做完几场爱之后(虽然秋萍是被动的那一个,让儿子把阳具插在小屄里,压着她,一切动作都是他做的),她就像从战场上彻退的败军,弃甲曳兵,伤疲交集了。
两个人光是做爱,不用吃饭?不!儿子居然当起家来。
原本家务是秋萍做的,但给绑着,做完爱后又给搂着,又有脚镣缠着,她什么家务也不能做。每晚,吃的是麦当劳牛肉包子,盒仔饭,都由他卖回来,塞饱肚子。
这一天,儿子回来后,没有立刻入房登床做爱。
“他回来了,又不进来,在干什么?”
秋萍在忖度着。儿子在外面做什么,令她不安。她留心听着外面的声音,担心儿子会出些教她难受的点子。
“出来看看。”
儿子喜孜孜的把她放出去,给她一个惊喜。满桌是他亲手弄的菜色。这是做什么?
庆祝结婚一个月。
“这是我最值得庆祝的事,和我所爱的人成为佳偶。”
一个月了,这些日子怎样捱过去?对秋萍来说,比永远更多。秋萍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不去记念这些令她身心摧残的日子。儿子的心情甚佳,并有这个雅致来庆祝。
秋萍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即使是最美味的佳肴秋萍也不能下咽,味同嚼腊。试想,裸着身子在儿子面前吃饭,给他看动物园管理员喂大像一样似的看她吃饭。幸好儿子没有强迫她给一个什么彼此祝贺的吻。他的胃口很好,没理会秋萍吃了多少,自己狼吞虎咽,喝了一瓶洋酒,然后是杯盘狼藉。
秋萍说∶“我去洗盘子。洗完了,给你倒杯茶。”
“也好,不过,给你先说一声,菜刀藏起来了。”
秋萍没有看儿子,起来,拖曳着脚镣,踏着碎步,走向厨房。回头看看,儿子没有跟在她后面。走进厨房里,洗净盘碗,替儿子泡了壶他爱喝的猴子采茶。
忽然,眼前一亮,看到门后挂着一件围裙。秋萍两臂合抱在胸前,裸裎赤露的感觉将虫子在她身上咬她。那么久了,没穿过衣服。
这一件围裙,也算是一件蔽体的布料,好像伊甸园的禁果,对她是不能抗拒的试诱。夏娃吃了禁果,便自觉赤身露体。她看见围裙,就有赤裸裸的窘相。把围裙穿上,是个试诱。要是穿在身上,让儿子看见了,会冒犯他。因为儿子没有给过她衣服穿,她的小内裤,乳罩,丝袜,都锁在她的睡房里。她常常看着那锁上的门,回想从前,大腿在柔软的裙子里的感觉。
穿上围裙!她怎样也挥不去这个念头,伸手把围裙拿下来,披在胸前,把乳房,肚脐和耻丘掩蔽。在颈后把绑带打了一个结,来不及在腰间绑好,转身,赫然看见儿子笑眯眯的站在她身后,心里一慌,手中的茶杯丢在地板,?啷一声打碎了。而她来不及反应,己经给儿子搂在怀里,张开的嘴巴,慌乱的唇,正好给儿子吻住,接起个湿吻来。
儿子的一只手,由下而上,又由上而下,不住的爱抚她的背和臀儿。另一只手隔着围裙,握住她的乳,她的乳头在儿子的掌握中,不由自主的胀大。
“女人的心思真是缜密,我想了几天要怎样培养夫妻的感情,都没个主意。
而你就想到我喜欢看你的光屁股,而你又想到为我穿条围裙,将你迷人的屁股的魅力发挥出来。太好了,我告诉你,太美妙了,自从看过你的光的屁股这样扭啊扭啊走进厨房,我就想从后面和你做爱,搞搞新意思,你那里别有一番风韵,我现在就想享受了。来啊,我的好老婆,好妈妈,现在就做爱了,你穿着围裙,在这里,就地和我做爱。”
秋萍小屄里不住流出吃饭前射进去的精液,眼角泪水未乾、儿子不计较在那里做爱和什么时候做过,和做过几次。他那永远挺起的阴茎,几时要插进去妈妈的小屄,就插。儿子需要有几个女人可以应付他的性欲,但他只有秋萍一个。真是应付不暇。
这个男人,好像不再认识,她也不认识男人,但她却认识男人可以带给他的欢愉。她所不能够接受和面对的,就是和儿子交合时,那带着罪疚的快感。她竟然又尝试挣扎,拒绝。至少,这不应该是个性交的场合。
“如果你把我当做老婆,老婆也有拒绝行房的权利。我不是做爱机器,你一晚要做几多次才够。不要,不要。我都说不要。”秋萍鼓起最大的勇气,初次以妻子的身份和权利,和儿子讲讲道理。
“但是,老公有要求做爱的权利。妈,你口说不要,但心里说要。我一看就知道了。这几天我己看透了你的心。你要记住,你己经再嫁了,不用再守寡了。
为什么仍要好像守寡一样生活呢?来,来,来,我们享受人生去。”
秋萍给儿子强壮有力的膀臂抱起,放在料理台上。冰凉的云石台面,如冰块一样冰寒,镇住她的光屁股。一道冰寒之气,从阴户直迫上膀胱,化作一股热流乍泻。儿子抚摸她两个膝盖,轻轻分开,鲜嫩的阴唇,外露在耻毛丛中,一注金黄泉水,汨汨而流,沿着大腿内侧下流向脚丫。
秋萍两手撑着台面保持平衡,双腿悬垂,脚不着地。儿子俯身吻她的大腿,她以两手摀住耻丘。儿子仰面,看见秋萍红潮满面。儿子脱下三角裤,向她挺起了肉棒,秋萍别过头去,掩面遮住她的耻羞。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的,摁在料理台上。重甸甸的乳房随着平直的台面,蜿蜒下来,凭空垂着。秋萍感觉有温热的气息,从后呼进她的阴户。
儿子的舌头,像小狗一像,在屁股沟之间,伸进去舔她的阴户,初而温热,却留下冰凉。不期然,全身就一阵麻软,收紧又松开。
儿子的脸贴在她光滑冰凉的屁股的一边,另一边,他的手轻轻的拍打,惊讶那个半球的弹性,是个又翘又有弹力的妈妈的臀儿。
儿子口角垂涎,如痴如醉的说∶“你身上有个地方,只有我看到,连你自己也看不到。我告诉你,你真美丽。你那个地方真美。我真幸福啊,我的妈妈有个美丽动人的屁股,我的妈妈又做了我的老婆。今生今世,我都会好好的享受,不会辜负你有这美妙的身材。”
秋萍全身又颤抖了,整颗心突突乱撞,彷佛要冲出体外。气息急速,双手没处可放,就抓着料理台角。她好像在手术台上,儿子快要把她剖开。儿子的手,按着她匀称的背,抚摩她的乳的外侧,沿着腰际向下移,搓揉她的小腹和耻丘耻毛,再往下,已是不消提的淫水泛滥。
儿子的手指,翻开外露的阴唇,从后探入她的阴户,探测深度。他知道,那里己够润滑,他的女人己经准备好,和她在那个地方作爱了。
他展开宽阔的胸膛,伏在秋萍的背上,一只手把持着肉棒,把它插进妈妈体内。秋萍但觉一条火龙,从她的阴道急促的钻进子宫里。她咬着唇,坚拒快感来袭。儿子一下一下的推进,打滑了又放回去,不久就找到从后交合的方法。
儿子的大腿贴着她的臀儿,汗浸浸的粘着。双手握着悬垂着的乳,掌心的热力渗入心房。他的肉捧在她里面胀得很大很大,插得很深很深,这己是一天之内第三次交媾,儿子回家之后,她的阴道就给儿子的阴茎塞入去,塞得满满的。抽出来不久,又再次插进去。纵使阴道的神经早给磨擦得疼痛,麻木,但她想像不到的快感,却钻进她的阴户,在里面乱窜,扩散到体内每一个细胞。
“秋萍啊!秋萍,你为什么不躲闪,不顽抗?反而翘起屁股去接纳儿子的鸡巴?你忍受着,不要泄。不要泄给你的儿子。你能够守住的,守住,守住。不要泄……”秋萍不住的对自己说。
太多事情是秋萍想像不到的。容让儿子和她做爱而可以没有性爱的快感,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最不想发生的事偏偏发生了,她对儿子的侵犯能有的最后一个心理关口,不消两个礼拜不住的给,终于守不住。秋萍不能禁止身子的反应,随着儿子的推进,扭动着身体,翘起屁股,迎接男子肉棒送来的爱触。她发出爱的呻吟,和哀求∶“儿子啊!放过我吧!”
她的意思应该是“给我吧。”但是她说不得。
“妈,你现在要我停下来吗?”
“放过我吧!我求你。”秋萍再度哀求,因为她已茫然,不晓得她向儿子要求的是什么。
“秋萍,你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儿子,总是不折磨你不成。”
儿子没停下来,他不会停的,在顺畅的做爱韵律中谁也不会急煞车。己沉醉在比酒精更叫他兴奋和高昂的倩绪之中。多么爽的体会啊!一深一浅的抽插,推进。妈妈身子的反应是那般新鲜,奇妙,完全受到他的肉棒的操纵,受着他的牵引。现在,儿子才领悟到,那根棒子的魔力。
秋萍痛恨自己,多过痛恨不住奸淫她的儿子。为自己如此恬不知耻,像只母狗,给儿子的肉棒从后插进她的阴户里,臣服在儿子的胯下,接受她粗犷横蛮的统治。而且在儿子的动作中,逐渐体验出新临的乐趣。儿子强横地缠住她,用肉棒把她钉住,一次次地满足她被启导出来的情欲。直至做爱永不言倦的儿子,在她的子宫渐渐融化,退下她的肢体,环抱着她,与她双双瘫散平躺在厨房的地板上。
儿子身上满是细细的汗水,油光光闪亮着,在喘息着。
一条臂膀搂着秋萍的背部,嘴里呼出的温暖浸入她的肌肤,秋萍枕着他如铁板般坚厚的胸膛,没有泪,又一次的自责和悔恨。记得刚才那一刻,母亲和儿子的意识抛弃了她,让儿子的肉棒指挥了她的意志,翘起臀儿,抵着儿子的耻体,投奔那刹那的欢愉。
秋萍掩着脸,她己没有泪,再哭不出来。儿子的手,寻着她的乳,百般的爱抚。她的乳,向着儿子挺起,乳尖在他的指隙中又再升起。
儿子把她拢过来,秋萍怠倦的身躯就向他倾倒,一只乳房就搁在儿子铁板般坚厚的胸膛上。她赤条条的身体,毫不防御地向爱欲敞开。秋萍的乳头抵着儿子的胸肌硬挺起来,将儿子内心的原始欲望再一次浮起,阴茎冉冉升起,像擎天一柱。
秋萍的耳际有呢喃低语∶“妈,我的爱人,你的乳头硬起来,我的老二也抬起头,我们得再多做一个爱。”
“我不要……”
“你要,我要,我们都要。”儿子说着,把她抱起,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秋萍两手大字张开,软绵绵地摊开。
秋萍己失去理所有的判断能力,她的身体只听命与本能,不再服从理智,再次落入温存之地。
“智理,救我!”秋萍说。
母与子,又开始做爱了。然后,满身混杂了汗和精子爱液睡着了。醒来时,又开始做爱。再睡,醒时,又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