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狩猎船出港
密诱 by 琴清
2020-4-3 21:15
我嘴角冷静地微笑着说:“心爱的美人儿,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嗯、嗯……你真行啊……喔……我……太、太……爽了,唉唷……”
平日模样清纯无比的令子被我肉棒的冲击挑逗得欲火焚身、淫水横流。
她现在对身外事物不闻不问,只管追逐着令她全身难耐得颤抖不已的淫情欲焰。
我促狭地追问说:“可爱的令子,刚才你说什么太大啊?”
“讨厌!你欺负我你明知故问的我说的是你、你的……肉棒太、太大了啦!……”
美艳的日本女人不胜娇羞,但这正是男人的乐趣。我存心让清纯、天真的令子由口中说出淫邪的话语,以促使她抛弃女人最隐秘的羞耻防线完全一早受男女交欢的乐趣:“令子,你说你哪里爽?”
“羞死人啦……你就会欺负我……就是下、下面爽啦!”
被欲火完全掩没理智的令子娇喘急促。
我却继续装傻如故:“下面什么爽,说出来吧,不然亲哥哥可不玩啦!”
令子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嘛!……”
令子羞红了脸,阿气如兰呻吟着,我却得寸进尺:“说来我听你现在干嘛?”
“唉唷!羞死人了。”
我和令子的性器结合更深更牢,红涨的巨大龟头不停在窄小的肉穴里面探索冲刺,粗大的肉棒碰触阴道子宫深处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性感迷人的令子红着脸扭动丰润的臀部:“我、我……和你做爱……
我的小穴被你这肉棒插得好舒服。令子是淫乱好色的女人……我、唔我喜欢……嗯……你的……大肉棒!“令子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变成了春情荡漾的淫娃荡妇,她不再矜持,放浪起来去迎接我的肉棒疯狂忘情的抽插。
从温顺、相貌清纯的令子口中说出这样的淫邪浪语,已表现出日本女人惯有的服从和对性欲的共鸣。
我姿意的把玩、爱抚令子丰盈、富有弹性的高耸乳房,让它们变得更形坚挺。
我俯下头去,趴在女人胸前,张开大嘴,用嘴唇吸吮着肿胀的乳头,轻轻拉拨,让娇嫩的两粒硬肉被刺激得像两块硬宝石。
女人浑身上下一旱受着我嘴唇以及肉棒的百般挑逗,她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媚的小脸上更洋溢着盎然春情,秀目中水汪汪的好似要摘出水来,更形娇媚无比:“哎哟!好舒服!
唔天荒君,拜托你抱紧我……亲哥哥、亲老公……啊、啊!“淫猥的娇呼声中露出无限的爱意,令子已无条件的将灵魂奉献给了我。
我知道此时的令子已经陷入了性饥渴后的颠峰高潮,尤其像她这样遍尝欲海滋味的成熟肉体,此时如不给她凶狠的抽插把她玩个死去活来,让她真正领悟到男女肉体交欢的美妙,而使她重获真正的心灵和肉体上的满足,恐是无法真正令她日后死心塌地的为我效劳,于是,我从女人湿淋淋的肉缝中拔出肉棒,随即翻身下床将她的娇躯往床边一拉,此时令子斜眼瞄见我胯下那根令她死去活来、沾满她身体里面的汁液的红紫肉肠,这个时候,更加粗大,热力灼人,不由得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
我拿了枕头垫在令子光滑浑圆的两瓣臀瓣之下,使她那撮乌黑亮丽阴毛覆盖的耻丘显得高突上挺,然后,我站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分开她修长白嫩绢致的双腿以后,双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头上,手握着硬梆梆的肉棒先用硕大龟头对着令子那细如小径、红湿的肉缝逗弄起来,肉道空虚痛痒的令子被肉棒的撩拨,逗弄得不停地往上挺凑着臀部,而两片焦灼的阴唇也像似鲤鱼嘴般张合着,似乎迫不及地想要吞噬、寻觅男人的肉棒:“喔,求求你别再逗弄我啦,好哥哥,亲老公……我要你的肉棒,捣入我淫荡的子宫,拜托你快插进来吧!”
我想是时候了,猛力一挺、二十多厘米的硕长肉棒,“噗哧”一声,全根插入,施展出过去异人传授的,令女人欢悦无比的各种性爱绝技,拚命前抽后插着,让肉棒鼓胀着,塞得女人的肉缝满满当当。
我在抽插之间,更是让肉棒下下见底,插得令子浑身酥麻、舒畅无比。
“噗滋!噗滋!……”
男女性器官交合时发出的撞击之声在耳边不停地响起。
令子如痴如醉,舒服得把个肥嫩臀部不住地抬高,前后扭摆,以迎合我勇猛狠命的抽插,我从她阴道膛肉火热程度和绞缠的力度已经知道,令子这个时候已陷入淫乱的激情中,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无限的喜悦之中。
“哎哟,天荒君……亲亲哥哥……好舒服……哼……好棒啊,你比刚才还要厉害,我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随便你怎么插,我……都无所谓,喔……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你啦……喔,爽死我啦!”
失魂般娇嗲叹喘的令子胴体上面已经蒙上薄薄的一层香汗,她这个时候媚眼如丝、频摆榛首,秀美的长秀激烈地飘舞在半空中。
我明白欲火点燃的情焰,已经香汗淋淋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脑海里已经除了肉欲的快感,再也没有其他东西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都完全被汹涌澎湃的欲焰狂潮所征服、吞噬。
令子如痴如醉、骚浪十足的狂喊着,催促我用尽全身气力得意地将肉棒狠狠地抽插。
令子渐渐皱起了眉头,最终一个劲儿地:“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丢、丢了。”
喊罢这话,极端的怏感使她魂飞魄散,浑身散发着诱人体香的令子,狂嘶一声,浑身娇唠如泥,一股股浓热的淫水从子宫深处悸动着急泄而出。
令子的阴道泄出淫水后,火热的阴肉仍然强劲无比地紧紧套住我粗大钢硬的肉棒,猛然一阵子地夹磨、里吮,使我的快感陡然盘爽,那种爽到要死的强烈感觉使我差点控制不住精门。
不过,为了彻底享受令子的肉体,得到更多的怏乐,我竭力抑制住射精的冲动,把泄了身的令子抱起后,翻转她柔弱无骨的身体,让她四肢屈跪在床上。
痴痴迷迷的令子依顺着高高翘起那如白瓷般发出光泽的丰圆的臀部,让臀下狭长细小、不断吐着淫露的肉沟暴露无遗,我看了一下,只见令子涂满湿淋的淫水穴口周围是闪着晶莹亮光赤红的阴唇。
诱人犯罪的令子回头妩媚万状的凝望着我:“你、你想怎样玩弄我的身体?”
我也不搭理她的问题,只管跪在她的背后,然后,用双手轻抚着她肌肤润滑如丝缎般的丰满臀部,赞叹着道:“令子,你有一个十分令男人着迷的美妙臀部!”
说完这话,我双手搭在她的滑嫩臀瓣上面,将下半身用力一挺,让比鸡蛋还粗的肉棒从女人的臀后,一举插入她性感的阴道肉缝里面。
“哎呀!”
娇哼一声,令子双手牢牢抓住床单,皱褶眉头承受我肉棒的抽插。
我弯下腰来,把玩着她胸前悬挂的饱满乳房,整个人都俯卧在令子雪白光滑的脊背上,有力地顶撞、抽送着粗大的肉棒。
这番狗交式的做爱使得令子别有一番感受,她刚刚发泄过,仍旧处于异常敏感状态的身体里面,欲火不禁更加热炽。她纵情着淫荡前后扭晃圆臀迎凑着,让玲珑剔透的曲线做出美妙动人的百千姿态,更使得胸前那对丰硕肥大的乳房波涛汹涌般晃动起来,甚为壮观。
我一只手仍旧前伸着提揉令子晃动不已的诱人的白嫩乳房,腾出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眼前女人白晰细嫩、丰满多汁的丰臀。手上肌肤磨擦的怏感,让我心中更加麻痒无比,不由自主地向前用力挺刺。
令子则竭力翘起臀部扭摆迎合!
这种屈辱的狗交合式的交媾,尤其令这个美艳的日本女人产生无端的屈服感,她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淫水“喷潮”般“汨汨”直冒,让我更加春情激昂、止不住地撞击肉棒,在女人肥臀后面顶得她的一化心阵阵酥麻、快活。
令子艳红的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噗滋、噗滋!”
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一冗,肉体如胶似漆的结合,真是名附其实的“色欲男女”“喔!好舒服爽死我了……会玩穴的亲哥哥、好老公,我被你插得好舒服死了……哎哟,喔、喔!……”
令子她欢悦无比地急促叫喊着:“天荒君,我又快要受不了啦,你的肉棒实在是太勇猛了……我……美死了、好爽快……我又要丢了……”
令子激动万分,不知所云地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是否传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迎凑,一身布满细密的晶莹汗水。
我得意地不容她告饶,肉棒更加疯狂忘形用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将令子的情欲推响比以前更高、更猛的高潮尖峰,不单我感觉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令子更是爽得一塌糊涂,阴道入口的两片阴唇也随着我的肉棒的抽插翻进卷出,让她兴奋舒畅得全身痉挛。
与此同时,令子阴道里面大量热乎乎乳白透明的淫水急泄着喷涌而出,烫得我龟头一阵酥麻,全身呈粉红色的令子这个时候柳目微张,在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身在其中的我,感受到她的阴道子宫口痉挛着收缩起来,缩紧吸吮着我陡然更形鼓胀的龟头。
我知道,美妙的时候马上就要到来,于是,我快速抽送着已经让精液膨胀起来得肉棒,最后狠狠一击,然后,终与也把持不住叫道:“令子,好爽喔……你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我也要泄了……”
泄身后的令子拚起最后一丝余力,狠命抬高臀部迎合我最后一次的冲刺,怏感来临的刹那,我全力把龟头塞入狭窄的子宫口,让龟头直接捣杵在子宫底部,然后,再也把持不住,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噗、噗……”
狂喷猛泻,注满女人幼嫩的子宫。
令子的子宫内深深感受到这股热流的强劲和滚烫,她发了疯一般,猛然疯狂抖动着臀部,前后起伏迎合我的射精。
似白葱般粉嫩的手指、足趾紧紧蠕曲着,口里面狂乱地大叫着“喔、喔……实在太爽了……”
然后,终于如痴如醉地、喘息着趴俯在床上,我则卧倒在她的背上,享受着精液猛烈地喷射快感。
激情交媾后的男女,满足地相拥,互相抚慰着最后的快感。
沉睡过去的令子在床上露出带着孩子气的睡脸,丰满的肉体随着有节奏的呼吸一起一伏。
我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终于离出发只剩下五个小时的时间了,我对自己说。
然后,我钻到床上,将被子拉到脸上……
第二天早晨,一艘停靠在纲走港第三号码头、外形十分奇特、凌厉的狩猎船周围,船员们忙忙碌碌地,为出海航行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重达五十吨的“北斗九”狩猎船,是一艘经过改装的海船,船体中装备有大功率的发动机,只要把发动机提高到最高档速,你就可以见到所谓的“狩猎海盗”名闻北海道的极限速度了。
我和令子待在船上的驾驶舱里面。
站在离我们不远处,那个双手紧握舵盘,体形彪悍、宛若蒙古摔跤选手的日本老人,就是船长童贯幸平了。他现在笑着,露出口里面雪白的牙齿,对我说道:“天荒君,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迟到的。你带来的邵些摄影师现在都在船舱里面。不过,我看你那些照像器材好像不怎么好用啊,它们能拍摄出精美得广告作品吗?是不是有些言过其实了。”
我笑了笑,没有搭话。因为老实说,我也不是很内行,不过,我相信那些摄影师的眼光和技艺。
令子像个不安分的小女孩儿一样,一边好奇地望着自动仪表,一边笑着问道:“哎,叫这么许多人来搬运那些累赘的东西,真是有些麻烦。出海以后的天气会怎么样呢?我很少到出海航行呢。”
“暴风雨嘛,倒是不会有根据渔业通信卫星和气象观测站昨晚发布的海面流冰情况,北海道沿岸的浮冰可能向西面的大海继续漂流,最终在鄂霍次克海的中央,接近拉彼鲁茨海峡附近,集结为巨大的流冰冰域。”
“是吗,那你们准备捕捞的猎物哪?”
我开口问道。
“嗯,你放心,它们也会向那个地方集合的,因为,像海豹这样生活在高寒地带的哺乳动物需要在浮冰冰面上走动,所以,即使在大白天里面,只凭我们的眼力也能看得到。当然,为了确保我们不会航行错方向,我们必须先用船上装备的雷达进行搜寻,找到这些不安分的家伙,不过要找准他们的栖息地点呢,肯定都不会存在什么问题的。”
童贯幸平一边说着,一边握住舵盘笑了起来。
童贯幸平平常的时候,都喜欢待在这个驾驶舱,毕竟,作为船长和最优秀的猎手,他的责任是最为重大了,更加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大意。
据我的了解,在这艘狩猎船上,除了童贯幸平以外,还有另外三名船员,平常狩猎船在海面顺利航行的时候,他们各自充当轮机员或者通信员、以及甲板水手,但是,只要碰到了海豹群、甚至巨大的鲸鱼,这些人立刻就全部都变成了渔场猎手。他们每人都装备了两支大火力步枪和足够的子弹。
“船长,我们都已经准备由兀了!”
船下面干活的几个壮汉仰着头,高声叫道。
“揭开缆绳,我们出发!”
童贯也用他那特有的粗野的嗓音喊着回答,“好了,上船,起锚!”
“北斗丸”海盗狩猎船终于在拂晓四点钟驶离了纲走港。
船只刚一进入深海区,原本瓦蓝的海水就变成深色,整个海面是黑沉沉的、起伏波动。汹涌的浪一化拍击着正在加速航行的狩猎船船头,激起半米高的水一化。
童贯幸平在出了码头之后,将自动航行装置设定在北纬四十六线“,然后,坐下来喝些热的饮料休息一下。狩猎船的虽然外表老旧,但是内部的装备还不算坏,现在整个船的操作,已经交给不断接受空中卫星GPS 导航系统的信号指令的自动航行装置,基本上是全部自动化的童贯幸平向我解释说,除了出港或者接近猎物的时候,需要用人工小心翼翼操作以外,其余的,只要自动固定航向之后,就可以使得航行进行得十分顺利。
尽管海面上不时出现了大风大浪,然而,船体异常狭长的狩猎船基本还是不受什么影响,保持着原有的航向,破浪前行。虽然有这样的自动作业系统,童贯幸平还是十分谨慎,在航行过程中仍然一步也不离开驾驶舱。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让童贯幸平离开驾驶室,然后,制造机会,让令子和他独处,好培养一些基本的好感,也方便我们的行动,我在驾驶舱待了一段时间,只好对童贯幸平说:“啊,对不起,令子想借用一下你的船长室。”
“呵呵,她是模特儿吧,可真漂亮。你们租用我的船,跟着我们这些粗人雨打风吹的,肯定是发现冰岛对于摄影最合适吧。”
童贯幸平用不带任河特别意味,充满平静的眼神看了一样酒井令子,那种目光并不是日本人通常色眯眯的样子,倒像是长辈对晚辈的态度,然后,他拿出钥匙递给我,很快又转过头,全神贯注看着前方远处波涛汹涌的黑沉沉大海海面。
我只好说:“谢谢,我们就暂时先去船长室了,就不在这里打扰您的工作了。还有,如果狩猎船到达猎场了,请通知我们一下,到时候,我们也借你们打猎的机会,找一下合适的摄影地点。”
也许“美人计”对童贯幸平这样有血性的汉子不太适用。
我有些失望地带着令子走出了驾驶舱。
根据我有限的了解,掌舵的船长童贯幸平是长年漂泊海上的渔民,不过,他打鱼的目标并不是一般的鱼虾,而是海洋上的大型哺乳动物,甚至包括鲸鱼。这个人的本领也很出色,别看他高高的个子,略显枯干单薄,但是,却实际上主宰着日本周围大片海域,日本和东南亚黑社会控制的海上强盗、匪帮都很怕他,简直可以说已经到了望而生畏的地步。
我认识童贯幸平也不太久,具体来说,就是在六天前,当时,我的广告经纪公司刚接到了一桩生意,客户要求我们为一部两小时的电视剧,做一个广告插播的写真,客户指定我们一定要找一位当代日本最后的富有传奇色彩的漂泊猎人,来引发观众的猎奇心理。
这部商业广告主要采取的是视觉震撼的方法,构思的内容实际上也很简单,你可以试想一下,在阳光斜斜照射下的冰岛雪原上面,一名相貌沧桑的漂泊猎人胸前紧握着漂亮的狙击步枪,他停下来,用一只手拿起一块冰块,然后,打碎在酒杯里面,举目眺望着天穹边上燃烧的晚霞,饮啜着饱含人间沧桑、生死搏斗韵味的烈酒,这就是广告的全部内容,这个广告要刺激人心的不是它的构思,而是其中那种格外醒目的画面。
借着这个广告,我和童贯幸平进行了非常愉怏的合作。本来童贯是不太喜欢抛头露面的,不过,在我的说服下,他最后还是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份工作。拍摄由完成以后,于是,北海道地区很多颇有名气的地方报纸都迅速转载了广告中关键性的画面,成功地为注文的客户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宣传攻势,自然,我和童贯幸平都在那桩生意当中赚了不少钞票。所以,童贯幸平也开始喜欢和我打交道,这一段时间,我们两个人经常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