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地下室的春吟 by moslerce
2019-4-9 18:28
我今年三十有二,已历经了人生太多的风风雨雨。哥哥四岁夭折,十二岁时我就失去了双亲。十八岁入伍服役,四年的侦察兵生涯,吃尽了辛苦。退伍后,
为了生活做过多种多样的工作:泥水工、木工、电工、焊工、维修工……
凭着天资聪明,样样技能都很熟练。最近几年,从买、卖股票起步,经商、办工厂、开公司。……逐步发达,宏图大展。虽然事业上一帆风顺,但在爱情上受到的挫折和打击却是接二连三的……
婷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和我同班,她家离我家也仅仅不到两百米远,可谓青梅竹马。参军离家时,她含泪送我上了火车。四年的书信相思之苦后,月台上,她流着激动的泪水迎来了归乡的我。
婷长得并不十分美丽,但很温柔、善解人意。我们相爱,爱得很深。一个夏日的夜晚,她把一切都给了我,我第一次懂了女人。当我吮着她的乳房、把脸埋进她的乳沟时,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我早逝的母亲,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置身于妈妈温暖的怀中。
第一次和女人性交。我把勃起的阴茎插入婷的阴道、顶破处女膜时,看着她痛苦而又幸福的面容,我在心底发誓:这一辈子,我要好好爱婷,一定要让她幸福、快乐!
就在我们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灾难突然降临到婷的家庭,她的父亲因积劳成疾而去世了。临终前,老人家拉着我的手说:“婷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在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的打击下,过度悲伤、劳累的婷妈妈病倒了。
婷妈妈的病情十分严重,送进医院的当天,院方就发出了病危通知。经过医生全力抢救,婷妈妈暂时脱离了危险,但医院长长的医疗费账单,让婷陷入了困境。
我把准备用来结婚的全部积蓄和四处筹借的钱,全数交给了医院,面对婷妈妈的继续治疗费却一筹莫展。医生说:“婷妈妈的肾脏已经坏死,不做换肾手术活不了多久。”但手术费用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婷急得整天以泪洗面,我也长吁短叹。一分钱逼死英雄汉啊!我现在就是砸碎了骨头去卖,也筹不到这么多的钱啦。
婷妈妈娘家的一个近几年来做生意发了大财的老邻居找到婷,他对婷表示,他愿意支付婷妈妈的全部手术费用,条件是:婷嫁给他因脑炎而智障的独生儿子。
他早就看中了善良、贤慧的婷,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婷死活不愿意,我也心如刀绞。婷妈妈的病情还在一天天的恶化,不能再拖下去了。婷的父亲刚刚去世,她不能再失去母亲了。我强忍着心中的巨大痛苦,劝婷:“还是救人吧……”婷出嫁前一天的晚上,我独自一人呆坐在黑暗的小屋里,煎熬在即将失去婷的巨大痛苦之中,我的心在滴着血……
婷来了,拉开了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四目相对、默默无语。许久,婷扑进我的怀中放声痛哭,我也紧紧拥住婷、无声的泪水淋湿了她的秀发。
哽咽中,婷打开了包着一大叠钱的手帕包:“二翔哥,这是你准备结婚用的钱。忘掉我吧,找一个比我好的女孩……”“不!”我咆哮起来:“没有你,我永远不结婚,我永远忘不了……”咆哮声被婷带着泪水咸味的双唇堵在了我的口中。
拥吻中,婷慢慢的脱下了她的外衣,又伸出手来轻轻解我的衣扣。我懂她的心:她要最后一次把她的身体给我。
此时此刻,心中极度痛楚的我,生理上根本不能有所反应。
婷解下了她粉红色的乳罩扣到我的胸脯上:“二翔哥,这是我的贴心物,让它也贴着你的心吧!”婷紧紧地拥住我、吻我,把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又把我的舌头含在她的口中,用她的舌头紧紧地裹住、用力吮吸。紧接着,婷用双乳摩擦我的脸和胸、用大腿和阴部来摩擦我的下身。后来,婷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抚摸阴茎和阴囊。最后,婷脱下我的内裤,蹲下身子、双乳夹住我的阴茎,用力来回的揉、摩。
然而,我的生理反应仍然不大。
眼看不能了却她最后的心愿,婷伤感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明天就要成为别人新娘的婷,用她柔情的爱抚刺激着我的身体,即将永远失去她的痛楚刺痛着我的心灵。内心的感受实在难以形容、无法表达。
突然,温热、潮湿、紧裹的感觉从阴茎上传来。
啊!婷的嘴巴含住了我的阴茎。她半跪在地上像婴儿一样吮吸着我的阴茎龟头,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不停的绕着、舔着。她一只手扶着阴茎根,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阴囊。
巨大的、从未有过的舒适感和快感立刻袭遍全身,在舌头的强烈刺激下我的阴茎立即迅速勃起。
看到我强烈的生理变化,婷激动的泪水淋湿了我的阴茎和阴囊。喜出望外的她激动得:脸颊滚烫、脸色飞红、呼吸急促,含着阴茎的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声音,她不停地嗫吸并不断的变化着唇、口、舌、手的节奏和力度。
近期过度的劳累、心的中痛楚、从未有过的舌头的强烈刺激,使我不能像以往一样持久作战。七、八分钟后,在婷的唇、口、舌、手一阵猛烈的动作下,我的阴茎痉挛、抽搐着,把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婷的口腔里……
婷的唇、口、舌、手紧紧跟随着、配合阴茎在射精时的痉挛、抽搐的节奏在动作着。
随着她的口:一吮、一吸、一舔,我的阴茎龟头跟着:一痒、一麻、一酥;随着她的手:一揉、一摸、一捏,我的心也在:一震、一颤、一抖……
婷贪婪的啜吸着我的精液,咽下精液时喉咙中“咕咕”作响,嘴里发了品尝美酒般的“咂咂”声。同时,她的唇、口、舌仍在不停地吮、吸,舔、嘬我尚未软缩的阴茎;手也在轻轻的抚弄着我的阴茎根和阴囊。
婷吮净了龟头眼里残留的精液、舔干了阴茎,把我软缩的阴茎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她一面舔着嘴角溢出来的精液,一面对我说:“二翔哥,我把你吞到我的心去里了,我的心永远属于你!”“我永远也不结婚,除非新娘是你!”“不,你不能……”我把嘴唇紧紧的贴在婷带着精液味的双唇上,把她的话堵在了口中。
婷的言行深深的感动了我,我深情的抱起她、放到床沿上坐下。我半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搂住她,动情地吮吻着她丰满、挺翘的双乳。随后,我轻轻地、慢慢的脱下了她粉色的三角内裤、放她躺下,抬起她的双腿、扛上我的两肩,用滚烫的双唇吻住了她的阴户。
随着我口、舌的吮、舔、舐、搅,婷的身子开始震颤、扭动起来,鼻中发出了轻轻的“哼哼”声,“爱液”溢出,淋湿了我的下巴……
我甜美的嗫吸着婷的“爱液”。婷的真情感动了我,她火一样的热情感染了我,她闪烁的性爱火花也点燃了我的性爱欲火:阴茎开始发热膨胀、变粗、变大、变硬,最后耸然挺立起来。
枕头垫高婷的臀部,我站起身来,分开她美丽的阴唇,先用龟头在阴核花蕾上猛力地摩擦了好一会儿,然后猛的一下,我把硬挺的阴茎深深地插入了她湿润的阴道。我的小腹紧贴着她凸起的美丽的小山丘,阴茎根紧紧地顶在她的阴核花蕊上。
婷的身体立刻电击般的颤抖了一下,她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双手紧紧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我用两手托住婷圆润的臀部、上身挺直,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骑坐在挺拔的阴茎上。我站立着、快速地颠动着婷的身体,让她的阴道在我的阴茎上做大幅度的上、下滑动并轮流吮着在我脸前晃动着的一对乳头。
婷紧闭着双眼、脸色飞红,身体随着我的颠簸在轻轻的扭动,平坦的小腹随着我吮乳的节奏在抽搐着。温湿的“爱液”不停的溢出,流淌到我的大腿上。
好久,我把婷轻轻的放到床上,仍保持原来的姿势躺下;把她的双腿分开、向上竖直,我站立好、上身前倾;开始大力、快速地抽插起来。
婷哼出声来,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了激动的泪水。她双手紧紧的抓住床沿、呼吸急促地扭动起来,“爱液”大量流出;阴唇用力地一张一合,像婴儿小口一样吮着我的阴茎根;阴道也在快速地一紧一缩,紧紧夹裹着我的阴茎。我知道,她进入高潮了。
我加大、加快了阴茎抽插的力度、速度和节奏。一阵猛烈的动作后,我感到阴茎愈来愈硬、愈来愈胀,从脊背上升起了一股暖流并迅速地扩散到了全身。阴茎阵阵痉挛、抽搐着,把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婷的子宫……
吻着婷、趴在她的肚皮上休息了片刻,我从婷的阴道里拔出了开始软缩的阴茎。婷伸手拉我躺下,趴到我的肚皮上吮住我软缩的阴茎、舔着上面的“爱液”和精液。我也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吻住了她的阴户,嘬吸着阴道里流淌出来的混合液。
我们俩就这样互相吻着、吮着、舔着……“爱液”和精液糊满了我们俩人的脸,直到我们再度亢奋起来,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更加激烈的交合。
那一夜,我记不清和婷性交了多少次,只记得天快亮时我俩都已精疲力竭,赤裸相拥、相吻着,渐渐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咚,……叭,……咚,……叭!
爆竹声惊醒了我。睁开双眼,阳光透过窗户玻璃照亮了小屋。看看身边,婷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去;再看自己:戴着婷的粉色乳罩、穿着婷粉红色的尼龙丝三角裤。
我懊恼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当过四年侦察兵,平日睡觉风吹草动都会醒来,婷给我穿上了她的内衣内裤又穿着我的内裤走了,而我竟然毫无知晓,睡得真死啊!”咚,……叭,……咚,……叭!
又一阵猛烈的爆竹声,惊得我从床上跳了下来,紧接着又瘫坐在地上、双手抱住了脑袋,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这是迎亲的爆竹。她走了,她成了别人的新娘。我的爱,就这样离开了我……”好久、好久,我慢慢的抬起头来。突然,我看到了桌子上包着一大叠钱的手帕包,我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钱、钱、钱!你这可恶的东西,你这杀人不见血的刀!没有钱,我失去了尊严、失去了爱;没有钱,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心上人被那个傻呆子抢走;没了爱人,我还要这些准备结婚的钱有什么用?……”我咬牙切齿地冲到桌前,一把抓起手帕包,推开窗户、高高举起、向窗外的小河扔去……突然,我那高举手帕包的手停住了,我仔细的端详着手帕包……“不!这里面包的不是钱而是一只会生‘金蛋’的‘鹅’!”我把手帕包紧紧的抱在胸前:“‘鹅’啊‘鹅’,我要让你为我生出很多很多的‘金蛋’,我要讨回我的尊严、夺回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