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红杏必须肏死 by 书吧精品
2018-5-25 17:35
我有亲身体会。”
我说,“朋友呢?”
他说,“可靠的、知心的、真正配做朋友的,极少。”
我说,“嗯……那还剩下自己。”
他说,“对。自己是相对最可靠的,不过有时候犯糊涂。当自己犯糊涂的时候,那是一点辙也没有了。只能等着自己的糊涂劲儿过去。”
我说,“要过不去呢?”
他说,“这人就吹了呗。”
我说,“呵呵。”
他说,“告诉我你怎么自己摸自己。”
我说,“哎哎哎,刚说几句正经的,怎么又犯病了?”
他说,“哈哈。谈论肉体怎么就是犯病呢?你不喜欢你自己的身体么?”
我说,“我当然喜欢了。我总被自己的身体诱惑…我反复欣赏自己的身体,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揉搓的时候,目光总是充满自恋和自虐。漫长的夏天,冲凉时从容看遍自己全身,并且抚摸。我经常把门窗关上,站在镜子前,把衣服一件一件脱去。我爱躲在房间里边,赤裸着走来走去,让垂下的窗帘挡住外边刺眼的阳光,舒展自己的身体,享受一种潮涌。肉体是我最后的家园——那深处的、温暖的、鲜红的、跳动的、火热的、悸动的、奇妙无比的家。我最深处、最粉红、颤抖的、艳丽的花瓣,不知羞耻地绽放。我的性生理需要就像饿了要吃饭一样自然、规律、强烈。”
他说,“哦。”他慢慢摸着我的乳房,温柔地按摩。我好舒服。
我继续说,“危险的事情对我总是有吸引力,有一种诱惑,让我全身紧张兴奋。在漫长的黑夜里边,我总是全身布满红晕和梦想,手心出汗,幻想着被坏人追赶、被抓住,衣服被撕开,被强奸轮奸,被施以暴力,而我总会在疼痛和快感的奇怪组合中堕入深渊,在黑洞中飞翔、陷落,分不清到底是快乐
还是绝望,分不清这种动作是丑陋还是优美。
肉体被抽空又被手指填塞,水花飞溅,我终于失控地发出沉闷的呻吟,最后享受到运动过后满足的疲劳和甜美的松软……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不好的习惯,暗示我是一个潜在的受虐狂吗?我微微夹住两腿,身体隐隐起伏。我感到下身有些湿了。体内的汁液通过表皮汗腺和下体器官爱液分泌腺渗出,让我在动情的时候全身闪闪发亮、水分淋漓。
男人的动作老是不合我的心意,不如我自己的手那么灵活柔软、意到手到、轻重随意、层次丰富、轻松自如、冷暖自知。已经湿润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留连忘返,我体内的潮涌抑制不住地来临了。我马上感到自己的潮湿变成了泄漏。
我一下就觉得自己沉进了海底。我呻吟着,可是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我快乐的虚脱。有时候我渴望自己被男人野蛮地蹂躏,玩弄,折磨。我幻想强奸犯凶狠地扒光我的外衣、撕烂我的内衣、攥住我的奶子连摸带掐连摁带嘬,对我不断地说粗话。我需要别人强奸我。我在幻想的时候很放荡。我渴望陌生,渴望新奇的刺激,渴望男人们围观我、覆 U盖我、压迫我、揉碎我,渴望一切极端的折磨带来的极端快感。几十双男人的手在我身上饥渴地抓着。让我舒服的大小便失禁。有一次我在超市看见熟食柜里有很多香肠,长短粗细不等。我忽然奇怪我以前怎么就没意识到这种可能性?”
他亲着我的脖子说,“你就挑了一根粗粗的,买回家?”我说,“嗯。”
他说,“然后呢?”
我说,“怕太凉,就放热水里煮了一会儿,拿出来,温度稍微高于我的体温。”
他说,“对的,体内温度会高于体表温度。然后呢?
我说,“然后我就……”
他亲吻我的耳朵说,“告诉我。”
我说,“哎呀我不说你也能猜到。”
他说,“不,香肠游戏有很多可能性,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玩儿的?”
我说,“坏死了你。我就……把香肠……塞进去了呗。”
他说,“慢点儿慢点儿,塞进哪个口儿口儿?”
我说,“哎哟流氓!跟你那什么以前,人家根本没玩儿过后边儿。”
他说,“真遗憾。接着说。”
我说,“我……我就……我颤抖着强暴我自己,让自己在酷虐中得到解脱。”
他说,“什么感觉?”
我说,“嗯……酥痒……激动……极限的疯狂……癫狂……汹涌……”
我对他说着这些,同时摸着他那根大棒。他那根大肉条已经变得又大又硬了。
我说,“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
他说,“还用看?他刚一歪脑袋我就知道他想干嘛。就像你湿了还用脱下裤衩看?”
我说,“嗯,不用看,我就知道。哎这位同志你怎么这么流啊?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坏水儿流人家一手。”
他说,“你湿了么?”
我说,“呵呵,你自己摸了不就知道?”
他的手伸过来,轻柔地摸弄我豆豆和屄屄口儿口儿。我那儿早湿滑得呱嗒呱嗒的了。
他说,“哦~我喜欢你湿。”
我说,“我不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他说,“我知道。我明白。请别再说那么难听的道德谴责用语。你是很好很好的女人。我在意你。知道么?”
我说,“嗯。”
他轻轻摸着我的滑溜溜的肉瓣儿说,“你真美!你的身体真美。”
我说,“谢谢。”
他说,“干嘛谢我?我不是油嘴滑舌,不是恭维,我说的是事实,是你给我的真正的震撼。”
我说,“哦。”在他手指的逗弄下,我感觉我的下边儿又泌出了一股浓汁。他肯定摸到了。
他说,“身体的自然功能是美的。快乐是美的。裸体、身体、肉体、身体的形态、动作、功能,都可以是优美动人的。”
我说,“嗯……”
他说,“用健康的态度去面对自己,摆脱焦虑、压力、彷徨和内心挣扎。”
我说,“哦……”
他说,“我们从小接受的伦理道德原则始终比自我更强大,它对我们的桎梏是无形的,是强有力的,每个人的头上都有这样儿那样儿的紧箍咒。承受着道德高压造成的焦虑反应的人是很难放松的。现在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我说,“闭嘴……你上床以后总是这么多话么?”
他微笑了,轻声说,“对不起…………”
我说,“没事儿。把你正在做的,做完好么?”
他说,“十分乐意。”
在屋里的漆黑中,他用他灵巧的手指,再次“弹奏”我的身体。他的手在我的全身游弋,不放过我身上任何一寸,皮肤。我格外亢进,伸手摸着他的大炮。两具赤裸的发热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他粗长的巨炮挺在那儿,大脑袋正朝我一勃、一鼓地示威……我说,“我说,你怎么老站着?你不累么?”
他说,“呵呵,当然,所以我觉多啊。”